今天我去了妳空间,看到一篇妳未删的日志:
日志《累》
好累,一切好虚伪
可不可以不爱你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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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手幸福
2010年6月26日,刚好是结束我们四年同窗的时候。
细数已然这么多年过去了,许久不曾忆起当年往事,发现有些东西重拾起来,竟会如此沉重,以致内心深处隐隐发痛。那天在车站偶遇上了你,我才恍然发觉,哦,我们已一年多不曾見面了。不是时间飞逝,而是我们各自身处不同以学习为名的小圈子里,轻而易举便把对方抛下了,淡却了。但对于朋友来说,三年五载不見面很正常的嘛。只是唯独于你,心里总有千丝万缕扯不清道不出的滋味。
有些事或许可以当作故事,说予这个无眠之夜吧。
记忆飘飞,辗转回到那年盛夏。
四年同窗。我刚转进你们班还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,那时年纪虽小,却不少人情窦初开。哪个谁喜欢谁谁,情书漫天乱坠,流言漫天飞舞,都已成为公开的密秘。自然我也不会例外。妳是我们班成绩最出类拔萃的女生,我对你当时除了倾慕还是倾慕。也许年少不懂情,错把倾慕当作喜欢。于是,那时的我,便渐渐喜欢上妳。之后,在妳家门口转悠,墙上涂鸦,各种夸张方式,只唯恐妳不知道有我喜欢你这回事,甚至闹得全班无人不知晓。是的,那时的我是故意的,哈哈。后来,一个偶然原故,妳写信询我缘由。我回了信,信里却是满满我的心音,妳说,山西癫痫病医院它倒像是一封情书。清楚的记得那时,我和旭军正在冷战,我说一周里的单数我不理他,双数便与他好,而他说双数他便不理我,单数倒可以考虑,哈哈,就这样,我们持续僵局。妳说我们俩很搞笑,好幼稚。的确,是的。从这以后我们逐渐开始互通书信,与其说是书信不始说情书。妳说我们就这样当彼此的笔友吧,那时的我还不知笔友所为何物,但哪里有满纸甜言蜜语、山盟海誓这样子的笔友啊。呵呵。
妳说喜欢我写的字。其实每次写信时我都小心翼翼端正每个字,态度毕恭毕敬,我想我写功课都从未这般认真过呢。结果每次写完信发现这些字倒不像自己平常所写,反而像是小姑娘写的,矫矫滴滴。不过这蛮像当时羞涩的我嘛,毕竟我是那个连与你对眸亦会怯场的小男生啊,哈哈,一起上学也只是紧跟你身后一路。与其说那时候我们不懂事,还不如说那时候的我们很单纯,很天真,犹如晨曦的一滴清露,以后再没有比这时候更单纯天真的了。我想起了一次不算约会的约会,想起痴痴傻傻呆呆的模样,小子真是作孽啊,哈哈。只是忘了后来是怎么收场的。
这就是传说的年轻啊,从不懂到学会懂的年纪。小学里两年,喜欢着彼此的那些零零碎碎过程,我不忍提及,不忍在这笔下勾勾划划,也许是时光相隔久远,我早已忘淡的缘故,但的确确实真的很不忍心啊。妳送过我一本厚厚的密码本,里面安放着妳的心。后来毕业了,我把它交还给妳,因为我知道妳要去打署假工,在外地必然心生思念,可贵阳癫痫病重点医院以把思念一点一滴记录进去。只是我没想到的是,本子再没有还回来的那一天。一如那天妳电话里说:做我男朋友吧,我回复:还小,以后再说吧,以后……再没有以后,一样。
后来妳曾经反复问过我七月的一个日子,我说我忘了,反问妳,妳也不回应。我知道那一定是一個值得记念的日子。只是我真的记不起了,你知道我记忆差。我只知道七月是一個毕业季。
意外的是,升了初中我们依然能够继续同班,只是此时我的感情却莫名忘淡了,像被偷走了一样,丢得无声无息。一月前还思念得活去死来,一月后却轻易把感情丢弃,还真是没心没肺的,真不知当时神经哪根搭错了。
我对妳不再关心,所以对于妳的失落,我全部看不見。如果说看見,也是以后的事了,当一切晚了无法挽回的时候。
我知道妳也曾做过努力吧,只是我笨得看不出。那一次借作业随我回家,传的两次纸条,该都是吧。纸条内容我还都记得,第二张大概说:有個男生,后来辍学了,他对妳表白,妳不知所措,问我该怎么办。对不起,我没回妳。也许因为初中三年,我一心学习而没有旁鹜,所以容不下心思去思考这些东西的缘故吧。这算不算是我自欺欺人的借囗呢。
似乎是从初二我们开始成为好朋友吧。
假如妳不是我前桌,我们之间还会有故事继续吗?还真是讽刺!大摡也是一种缘份吧。这句话,直到中考我们被安排在同间试室那会儿,我才相信了。初三,我,你,少君,彦扬。我说,我们四人要当一辈子朋友,你们都答应了。虽然后来的三年
这個诺言像被风吹散了,但它对于我却意味着一段美好的时光。虽然后来它只能出现在我的诗里。我的抽掘里还存放着我们四人曾经的照片。我给妳的照片,如今可还在?
各自上高中便少联系了吧,不同学校癫痫治疗方法有几种,虽说还是同个县城,但一年到头也难得遇見几回。偶尔去过妳们学校,也会找妳几回,三年,也仅仅几回。偶尔也有电话信息联系,只是似乎都是妳在联系我,好像妳若不联系我,我们便会失去了联系一样,我还是一如既往没心没肺啊。写到这里,我才恍然醒悟,为何我们会一年多不曾見,原因是我没有联系你。
其实我也并非一直这么没心没肺。记得初三时彦扬对我说的一句话:原来是你欺负了我姐姐。这句话,我一直不懂。当我追问他时,他却不回答,留给我满心疑惑。
但其实我己经能猜出大概了,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,我的心里多了一种愧疚,关于妳的,也只是妳的。这也让我想起了前阵子在俊华老师家,我们聊起当年往事,当谈及妳的时候,老师忽然飙一句:那个人原来是你啊。我惊愕一下,旋即恍悟过来。谁叫老师是我们班主任,咱们周记里的那点事她可都知道呢。哈哈
有一回发信息,我故意责难妳说为何当初的成绩那么优秀,后来竟便此般落下了。妳回我说:有因治疗羊癫疯的办法是什么为我的缘故。妳知道我彼时的心情吗,恨不得掘个洞将自己埋起,恨不得时光倒退。我回了三个字:对不起。妳也只是淡淡回一声:已经都过去了。是啊过去了,但曾经造成的伤害却还在,无可挽回的。
初八的晚上,我说心情蛮遭,找妳出来走走。这一次行过衔上和人群,我们却略显不自在,似乎有点生怕别人误会。不像以前,我还可以为你撑着伞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,可以夜行广场,并坐而谈。
我想,如果初六那天妳没有主动给我发过信息,我们没有一起去少君家,那条旧小路便无法触动我记忆的心弦,也许我对往逝仍会继续麻木着吧。
时光让我们失去了很多东西,也明白了很多东西。我们不再如曾经懵懂年少。对于妳的愧疚,我只能一路存放于心,然后,在这个难眠的夜,对妳说一声:晚安,曾经亲爱的妳。
下面,是我曾经写过的一篇日志
七月的毕业季,那年的誓言,曾经以为的海枯石烂,在这段时光里的永恒定格。其实并没有谁辜负谁 ,在旧时光里也没有所谓对与错。誓言真心,只是过期了而己。我们都是被时光拉扯长大的孩子,只是滚滚的时间车轮把我们抛得愈来愈远,我们渐渐看不到远方的地平线。残余的记忆,不堪回首,却一次次把我们拉进心灵的误区,藏匿起我们成长的痕迹。所以,渐渐学会了遗忘,习惯了错过。
有一句话该改一下,是我辜负了你。